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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捡几个卵石和枫木球来
”爷爷,握着一杆长竿烟筒从屋里出来了,吧嗒吧嗒地吸着烟,悠闲,从容
我从梦境一样的状态回过神来
原来,鹅婆从溪里跑回来蹲窝了,它把它的孩子交给丈夫带着,独自回来
这表明它已经产完了这一轮蛋,要孵蛋了
如是春节,三爷家的人就更多
一边是有病求诊的乡亲,一边是求三爷写对联的人群
依稀记得有谁说过三爷是很读过几年私塾的,我对此深信不疑
听一听三爷给他的孙子起的名字就知道了——郑楷
许多年后我才惊觉这珠联璧合姓名如此意深境远
风从天的这头再追向那头,徒留住一点汗青的残垣却又跟着时间和空间变化而尔虞我诈
云会画画
一封信要装一百个很小很小的幸运星,再装上她画的画
她喜欢荷花,各种各样的荷花都是精品
可惜如今我搬了几次家,不知把那些信丢到哪里去了
只有一张和她的合影照
乐对我的伤害最重,云是我第二个倾心的女生,可惜她妈说她最好不要嫁给外地人
与我们同住一层的是一对年轻夫妇,还有一个两岁的孩子
孩子长得结结实实的,特别惹人爱
丈夫是开车的,妻子就在家带着孩子,有时也会把孩子放在托儿所,自己跟丈夫出车去
刚住进来的时候也是让我们领略尽了云南人民的热情,而且那妻子,是第一个主动和我们讲普通话的
这一点让我们颇为满意,甚至有点充满敬意的味道
可这几周不知道怎么回事,丈夫不出车了,每天家里都出奇的热闹
不仅一天几回楼下有人喊那妻子的名字,而且每天从上午10点半开始,他们家就热闹起来,满房子都是客人,手忙脚乱开始做饭,然后是满汉全席,别人家里刚打开炉子盖,他们就开始吃中饭了,好不热闹
然后,等我们才将碗筷摆上桌的时候,他们家就噼里啪啦,真的沸腾起来,开始搓麻将了
我们吃完饭,要想睡个午觉,那真是异想天开
就这样,人声鼎沸,麻将纷飞,丝毫不亚于踢踏舞冠军的速度,整整一个下午到5点半左右才得安宁
大约两个小时的清净过后,前面所描述的壮观的场面便又开始了,一直到晚上11点半左右,这是让我和先生怨天怨地的事情,我们的房间只隔了一堵墙啊,且墙上还有个大洞,不知道砌房子人怎么想的,挖这么一个洞